之前2020年的點文,重看一次蠻喜歡的丟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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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謬論。
他看著崩解的掌心低喃,細沙涓涓細流般從手心流淌而下,或像血液與淚,混合數不清的執念與期望,逐漸淹沒他身處的圓,明明身處一望無際的沙漠卻覺得擁擠不已,如墨似的陰影躲在沙堆深處張牙舞爪,等待鬆懈之刻將他整人埋沒在名為孤寂的世界裡。
「怎麼了?」
鳴人咬著筆桿抬頭,我愛羅握緊掌心,手心與手背仍然是原本的肌色,沒有崩解與細沙,他搖頭。
「沒事,你寫到哪裡了?」
我愛羅詢問,今天是五影會談日,離會議還有段時間,他婉拒了小李與天天的邀約,得知鳴人身在圖書館埋頭苦幹寫報告時莞爾,到達目的地後就看到不斷細碎哀號的青年,寫著名為『木葉發展與未來演進』的報告,腳邊的捲軸與書本就像層層斷崖隔絕整個世界。
「根本搞不清楚的說,不就是咻咻然後蹦蹦,房子什麼的就蓋好一排了嗎?」
鳴人撓著腦袋,他覺得出這道考題的卡卡西老師和鹿丸根本就是惡魔,天知道忍者還要學這麼多奇奇怪怪的事情。
我愛羅俯身向前觀看,光第一排錯字和蚯蚓般歪斜的字體就惹得他發笑,寫題的人不容易,看題的人也不簡單。
「先不說報告了,剛剛怎麼一直看著手心?」鳴人詢問
咫尺距離下,他撥開我愛羅額前的碎髮,手指摩挲額上的愛字,眼前的人也比前陣子更加憔悴,不難想像沙隱村的內部問題一直困擾著我愛羅,他們相聚的時間不多,總是匆匆一瞥一晃眼就過了大半年,兩個同樣忙碌的人能有這樣悠閒的對話簡直是恩賜,來往的書信都快疊得比杯麵堆還高了。
「感覺要消失不見了,所以才看著手。」
頰上的掌心溫暖炙熱,傳遞的溫度總能感染他,他貪戀的想停在這刻。
鳴人歪頭思索,最後拉過我愛羅的掌心,用手裡的筆在上頭來回滑動。
「這樣就不會不見的說,覺得難過時就看著我吧!」
手心的麻癢消失,我愛羅低頭看著掌心。
一顆歪七扭八的紅色愛心躺在裡頭,中間還有著「うずまきナルト」幾個差點出隔線的大字,明明兩人身在室內,鳴人燦爛的眼與掌心都在閃耀。
我愛羅微笑,愛是謬論也不是。
愛是遇到漩渦鳴人就不可理喻,他會踏進堅固的堡壘,踏遍火紅的沙漠,找到縮在軀殼陰暗處的自己,帶領他離開地獄。
「謝謝你,鳴人。」
手心好像有重量一般,鳴人也在自己手心畫顆愛心,將筆遞給了我愛羅。
「雖然想說寫在臉上也可以,不過會被罵的,所以⋯⋯」
我愛羅接過筆,在他的手裡書寫,鳴人被手心的癢弄得大笑,收回的掌工整的寫上我愛羅的名字,他雀躍的收起書本,牽著我愛羅走出圖書館的門,兩人的掌心緊貼。
「天氣這麼好,不約會太可惜了的說,對吧?」
我愛羅緊緊回握,如琉璃般的綠眸閃爍著,微笑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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