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ruto/火影忍者」twist/ 帶鳴 卡鳴

我怎麼又來挑戰奇怪的東西

帶鳴+偽卡鳴的3P車

單純想開車而寫的
只有強迫未成年交合3p沒有愛 OOC沒在管人設的所以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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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st


■Chapter 1



  纖細的小腿被他的手勒出道道烏黑,上下起伏的臀線如浪拍打在腿根上,帶土挺進發脹的凶器橫衝直撞,木質藤蔓緊緊纏繞少年的手腕箝制,金髮上的木葉護額閃閃發亮。

  他喜歡時而深紅時而明耀的藍眼,無法自持泛著淚光卻又努力維持清醒的狀態。
  帶土承認有時思想扭曲翻攪如同漩渦,他喜歡——有趣、殘酷,深層的心靈摧毀。

  墮落,再墮落,向我渴求,墮落、墮落。
  不要思考道德難題,永遠處在渾沌地帶。

  適當的體型差讓帶土輕鬆扶起鳴人的腰深淺抽送,他的指節每次摩娑都能引起少年的顫慄;每次啃咬都讓少年呼吸不穩,總要求乾脆殺了他,卻又弓起腰喊著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
  於是他毫不留情地抽插,嫩紅穴口已經蹂躪成花發腫吞吐,流出的潤滑膏化成泡沫般的蜜液,帶土惡意的摩擦鳴人敏感的繫帶和冠狀溝,又趁人不備一次進入到底,呻吟脆弱悅耳,少年挺立的乳尖被他當成禁果啃咬漫出鮮血,開出豔紅的罪惡之花。

  「有時候我很好奇,你口裡的卡卡西老師有沒有上過你?和老師做愛時舒服嗎?」他哼笑,明顯感覺到肉穴緊縮。

  少年的眼神染上憤怒,試圖踢向帶土的腿卻黏軟無比更像撒嬌,鳴人從嘴裡蹦出今日第一次的:「我恨你。」
  「我知道。」帶土挺起腰,感受腸壁貼合性器的摩擦感,滑過前列腺時掙扎的身體,他多喜歡這樣汙辱帶著希望的少年,看他被自己玩弄得昏頭搭腦。

  人生就像這樣,再不喜歡還是得享受痛苦往前走。

  「殺了你,哈啊,我要嗯,不,唔嗯,我要殺了你,嗯啊……」
  雙手無法自由,鳴人只能任由帶土隨意分開他的腿,更為猛烈的熱浪撞得他神智渙散,來自身體內部的渴望和理想背道而馳,推也推不開的身軀壓上讓人發狂的高點,在意識的懸崖邊搖搖欲墜。

  帶土的汙言穢語永遠是他最不願意聽見的滿滿惡意;又問他木葉哪個忍者都能隨便上你嗎?畢竟你是祭品之力能承受得住吧,要不要在木葉村的廣場當眾肏你,你會很喜歡吧?

  鳴人憋了好久才終於回嘴,「鬼才喜歡。」而帶土愉悅的比出施術手勢,血色勾玉轉動。
  場景瞬間來到木葉村的市中心,周圍村民的驚叫讓鳴人慘白臉,他想遮住自己的臉卻無法移動半分,帶土好心的將人翻面,鳴人的背肌與穴口都漂亮的展露出來。

  「我知道你害羞,幫你翻面可要感謝我。」帶土用腳分開鳴人的腿,任由他看見自己的下身被眾人聚焦討論,少年慌亂的道歉;是他錯了,都是他的錯。

  「你怎麼會有錯,讓大家看看未來火影多淫蕩挺好的吧?」帶土蹲坐在旁伸出兩指玩弄粉嫩甬道,順帶招呼大家看得更仔細一些;秤斤論價。

  他知道這是惡劣的幻術,他知道但他毫無辦法,臉全埋進手臂陰影內不願抬頭。
  他的道歉在聽到卡卡西的嗓音後戛然而止,恐懼攀爬上身,肌膚冒出冷汗。

  「——是鼎鼎大名的『寫輪眼卡卡西』呢。」帶土笑著,鳴人哭泣的臉就像小貓般使人疼愛,看他頻頻搖頭的姿態真是招人喜歡。

  鳴人透過餘光看到卡卡西就像螁皮的蛇一樣脫下褲子,溫熱的指尖摸上他的臀辦扣住腰窩,帶土的手還卡在撐開的穴口,鳴人能感覺到緩緩進入的性器撫平層層皺褶,囊袋輕輕敲打在會陰處刮搔肌膚,張開的嘴發不出任何音節,一切都像噩夢一樣。

  全數沒入時讓鳴人咿嗚出聲,前端勃勃流水,空虛瞬間填滿使得他渾身輕顫,適應良好的穴道繾綣發紫的性器,眼前開始扭曲成漩渦狀的地獄。

  「看來很喜歡啊。讓你這麼享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在服侍誰呢,快動啊未來的火影大人。」帶土拍打渾圓的臀部敦促少年扭腰迎客。
  鳴人聽話的搖動,無法止住的細碎呻吟隨拍打臀部的節奏變成呢喃的渴求,要求更加深入更加沉淪,聽卡卡西溫柔喊出他的名字,手指掐捏他的乳頭玩弄,村民的閒言閒語如同催命符攪得鳴人的思緒如同漿糊一樣,讓他墮落讓他奉承身後的暴行,姿勢就像在跪地祈禱奉獻出所有。

  帶土知道鳴人現在恨極自己,不光是羞辱他,居然還選擇卡卡西作為參與讓人更加絕望,他盈滿笑意的臉疼痛萬分,快痛恨這世界,最好就此一蹶不振躺著開腿渴求他就好。

  他是如此渴望,從腳底源源不絕長出黑色又醜陋的陰影包裹上身。
  讓良善沉睡,化為怪物、化為怪物、化為怪物;就此作為怪物生存。寫輪眼瘋狂轉動,他狡獪的眼陶醉不已,犬齒泛起疼痛想撕咬一切,最原始的性衝動又流向下體,他已經是頭野獸。

  帶土眼神一撇,卡卡西便伸手扯著鳴人的護額頭帶將人往後拉,少年揚起的身軀無法適應而驚惶,他站起伸手扣住鳴人的下頷,將自己的陰莖全數沒入鳴人口中,用手抵住對方的後腦勺不讓人逃跑,炙熱腔道舒服的讓帶土在狹小的嘴裡擺動,他低語:「不准咬,好好舔。」

  如果將這畫面送給曾經的舊友,想想就有趣。
  帶土的寫輪眼組織起訊息,他能透過相同的眼眸得知木葉正在尋找失蹤好幾日的鳴人,於是將一切畫面記錄下來;用著他們共有的眼。

  鳴人被異物堵住而快窒息的臉脹紅,每次乾嘔和吸吮都會牽引出滴落的唾液,退開又被迫深入,上下皆是交媾的撞擊,暈迷的藍眼時而被眼白洋洋覆蓋而過,快要沒了氣息的人渾身癱軟,帶土才終於放過他紅腫的嘴。

  空間又扭曲起來變回陰濕的牢房,霧滃的濕氣環繞如同沼澤,黏稠的好似泥濘卡在口鼻之上,尚未反應過來的鳴人一陣天旋地轉跌坐卡卡西身上,想掙扎起身卻被掐緊大腿往後扯,重新頂入的性器讓他遍體酥麻,虛弱的粗喘著氣腳趾搐搦,眼裡盡是白花花的霧景。

  「沒要你起來就好好等著被肏。」
  帶土蹲跪在地伸出手壓上鳴人的腿部,強迫對方翹高臀大開著腿,手撫上柔嫩的股間,按壓推擠已經沒有多餘空間的穴口,緩慢深入的指節來回滑動撐開腸壁,鳴人似乎是了解接下來的事情而恐懼,他要面前的人不要衝動,有話還是能好好講開的。

  「行啊,等我進去你再開始演講,火影大人。」
  帶土語畢,陰莖緩緩挺進擁擠炙熱的腔道,鳴人周身泛出濕黏的紫黑色氣泡,吸入滿是混濁的汙黑,整個人如同溺水的人開闔著嘴掙扎,猶如蛇般的手指游移在身似要絞斷他的軀體,承受兩具性器在體內相聚的鳴人,眼裡殘餘的藍轉變成紅,僅剩血色的勾玉印襯滴落的涎水。

  「這不是太爽結果沒能成功忍住嗎,太可惜了。」帶土解開封印鳴人的手腕,輕拍嬌小臀辦表達同情,他抓著節奏和卡卡西一前一後的抽送,癱軟失神的少年成為最棒的享樂容器,迷亂承接一切快感。
  嬌嫩的穴口賣力吞吐兩具性器,擠壓的空隙漫溢三人的體液使進出更加絲滑,舒服的讓帶土狠狠將自己嵌入鳴人的身軀裡低吟,頂起蠱惑,勾引魂魄,舒暢寫意。

  「要演講了嗎?」
  搖頭晃腦的少年找不到話語,扯上帶土的衣袖隨著起伏呻吟承歡。 

  看來是還沒想好要說什麼。
  帶土欺身將兩手稱在三人手臂的隙縫之中,就連交疊的軀體都像三條化成一體的怪物,帶土低頭吻上開闔的嫩唇,將對方的恨意全藉著交纏的唾沫吞吃入腹,粉嫩濕滑的舌互相刮搔纏鬥,卡卡西在鳴人耳畔旁呼出惡魔的勸誘,靈活的舌尖刺上脆弱的耳窩讓少年就此陷落。

  陣陣痙攣的腹上浮現九尾的咒印,帶土只花一秒思考該不該解除封印,他決定什麼也不做,繼續和卡卡西將凶器送入美夢之中,未來已經掌握在手心了。

  鳴人顫抖的身軀因快感堆疊而到達臨界點,帶土發狠捏住他的前端不讓解放,緊縮的腸道將兩人的陰莖絞緊,極致貼合的性器害他們差點沒忍住而發出連連悶哼,真會折磨人。

  鳴人已經不說恨他了,滿是央求的服軟,破碎的語言哀求解放,可憐又無助的性器在他手裡跳動,帶土勾起微笑,壓下身在鳴人耳旁低語:「不。」

  他讓卡卡西扣住鳴人的腰,另隻手用指尖壓著少年的下腹部感受瘋狂的顫慄,兩人的突刺不留餘地,鳴人試圖摳開緊箍下身的手指釋放,可指甲完全陷進帶土的手背卻仍無從著手,反倒像助長暴行,越發狂躁的腦袋開始失重,細碎又綿密的吟哦破裂如氣泡。

  在兩人用前端來回推擠腺體和乙狀結腸轉折處時,電流般的刺激讓鳴人像上鉤的魚猛烈搖動,腳趾痙攣抽搐,拱至極限的腰凹折成漂亮的弧度,極為敏感的前端被帶土按壓摩擦,他嘶啞的低喝喘息,扭著腰硬生生將體內的兩人給絞到射出陣陣白濁。
  無法解放的少年從下體炸出無限攀升的酸軟快感,整個人彷彿要散架般震顫,視野裡盡是花綠銀河,眼白一翻沉入黑暗之中。

  失去意識的鳴人垂下腳,帶土手裡的性器還未完全消停,他輕撫柱身將少年無法釋放的精液緩緩排出,細流打溼他的指節,每一次在前端摩擦畫圓都讓鳴人下腹抽動,卻無法喚起已經陷入混沌的人,看來他們將人給活生生肏昏了。

  直至手中的陰莖疲軟下來,帶土才鬆手托起少年和卡卡西一起從鳴人體內退出,少年的腿根深處流下淫靡的淡色液體,鳴人的體重讓帶土豪不費力的抱起,他結印解除分身術,開始思考更為重要的事情:

  他該直接這樣丟給卡卡西,還是幫鳴人洗乾淨再丟?

  帶土嘴角一彎,哼起歌把流出的精液抹除,指尖殘餘的水漬抹上少年微啟的唇,接著彎下腰撿拾散落一地的衣物,幫鳴人調整好護額的位置,將他重新打扮回意氣風發的木葉忍者,那些黏膩又汙濁的氣息只有抱緊時才會聞到,鳴人揚起的側頸像座可愛的小丘陵,帶土在上頭留下一道牙印。

  「祝回村愉快,木葉的大英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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