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續「夜明けと蛍」的主軸跟話很多的氛圍，不過當成獨立的一篇看也行
沒想到上一次寫五悠已經是三年前，真該感謝下下將我用力搧回坑內
■友善提醒：此篇文時間進度約在(221後~222話)11/20~12/20的某一日之間吧?
■友達以上，當戀人也可，我不喜歡寫BE(拍胸鋪保證(?)
徒花と命
／
五悠
澀谷的斷垣殘壁讓視野比以前更加開闊，曾是觀光客的他們已然成為躲藏的永住者*，路燈孤單在街邊閃爍，有那麼一瞬虎杖發現這不像極了山間的螢火蟲嗎？
他蹲坐在極為隱密的大樓逃生梯之中觀看整個世界，高大路燈切割出來的光輝剛好停在腳尖前三釐米，他輕輕搖擺腳踝，用鞋尖擺弄看不到的那條光明與黑暗的邊界。
他蹲坐在極為隱密的大樓逃生梯之中觀看整個世界，高大路燈切割出來的光輝剛好停在腳尖前三釐米，他輕輕搖擺腳踝，用鞋尖擺弄看不到的那條光明與黑暗的邊界。
「訓練結束了？」
虎杖縮起腳，向後仰頭迎接雪白的髮絲飛揚，「五條老師。」用稱呼回應問句；他傾側身軀讓出空間等待來人走過，可五條僅是微微一笑，倏地坐在虎杖身旁勾過對方的頸肩，強迫不知所以然的少年一齊仰躺，後腦杓磕上鋼製梯板讓虎杖低低嘶痛一聲，卻也沒有反抗這項行為。
虎杖縮起腳，向後仰頭迎接雪白的髮絲飛揚，「五條老師。」用稱呼回應問句；他傾側身軀讓出空間等待來人走過，可五條僅是微微一笑，倏地坐在虎杖身旁勾過對方的頸肩，強迫不知所以然的少年一齊仰躺，後腦杓磕上鋼製梯板讓虎杖低低嘶痛一聲，卻也沒有反抗這項行為。
「越是這樣的日子越要往上看啊，悠仁，告訴我你看到什麼。」
「嗯——嗯，我好像看到了誰的裙，等等，老師這很不妙啊。」虎杖心驚。
「好像是呢，感覺是淡粉色，還有白色的部分。」五條瞇起眼認真思索。
「不要再說了，被發現會完蛋的！」他反手抓緊五條的右臂。
「悠仁，你太大聲了。」對方並沒有因此移開視線，虎杖趕緊摀住自己的嘴，卻又瞬間陷入共犯結構而產生羞愧感，他想出聲提醒，但這不正坐實他們根本是偷窺狂的事實了嗎？虎杖乾脆伸出手擋住整張臉龐，指節無法遮蓋的縫隙裡全是五條在黑暗中的側顏。
側顏裡微微勾起的嘴角洩漏惡作劇的意涵，虎杖才認知到被戲耍而放下雙手，他的老師怎麼可能不清楚來自上方的色彩，於是乾脆一齊盯向鐵格板中數不盡的如同星空般的孔洞，開口：「老師，你還記得彗星來的那一夜*嗎？」
「怎麼突然提到這部電影？」五條想起散落的光碟片和擁擠沙發，於是又將身軀挪近虎杖一些，溫暖的孩子剛好能驅散入夜的涼寒，他還以為虎杖只心繫蚯蚓人呢。
「Em取代另一個時空的Em，得到她曾經希望的另一條路線，雖然我到現在還是不太明白一堆奇怪的悖論，不過有時候也會想如果自己是Em的話會做出什麼事情。」
「Em取代另一個時空的Em，得到她曾經希望的另一條路線，雖然我到現在還是不太明白一堆奇怪的悖論，不過有時候也會想如果自己是Em的話會做出什麼事情。」
「悠仁的話肯定是不會殺人的。」
五條看向虎杖，學生的眼眶中閃爍著不易察覺的些微淚光，他明明什麼都知道了但仍然決定說出這樣的話，五條輕輕用指尖搓揉淡色粉髮，等待少年回答。
五條看向虎杖，學生的眼眶中閃爍著不易察覺的些微淚光，他明明什麼都知道了但仍然決定說出這樣的話，五條輕輕用指尖搓揉淡色粉髮，等待少年回答。
「如果提前殺掉所有平行時空的我自己，一切或許還來得及。」
「不會後悔嗎，就算其他時空的悠仁再也見不到我、惠、野薔薇也是？」
「我……」
「『不想在活著的時候後悔。』這句話可是你告訴我的，悠仁。」
「老師，我現在很後悔自己不夠強。」
「我說過了吧，那就變強，比任何人都更強。」
「怎麼可能啦。」虎杖有些惱怒，他坐起身體。
「說的也是，」五條哈哈笑著，「但是至少變得比惠還強吧。」
「就說不可能啦，太為難人了。」虎杖用力握拳敲打自己的大腿，他喪氣得不行。
自死滅洄游開始後他便知道，在強者像群山的環境中自己跟個凡人沒兩樣，盡力跟上的程度讓他如坐針氈，不能被拋下；不能成為沒用的人；不能什麼都沒做到便帶著悔恨死去。
「『不想在活著的時候後悔。』這句話可是你告訴我的，悠仁。」
「老師，我現在很後悔自己不夠強。」
「我說過了吧，那就變強，比任何人都更強。」
「怎麼可能啦。」虎杖有些惱怒，他坐起身體。
「說的也是，」五條哈哈笑著，「但是至少變得比惠還強吧。」
「就說不可能啦，太為難人了。」虎杖用力握拳敲打自己的大腿，他喪氣得不行。
自死滅洄游開始後他便知道，在強者像群山的環境中自己跟個凡人沒兩樣，盡力跟上的程度讓他如坐針氈，不能被拋下；不能成為沒用的人；不能什麼都沒做到便帶著悔恨死去。
不想讓老師也對他失望的想法越發植入內心，虎杖抿起嘴告訴五條：「老師，我不想要說了一堆好聽話之後卻什麼也辦不到。」
「你這不是做到了嗎，將我從獄門疆裡給救出來。」
「那是天使和其他人幫忙才做到的。」
「其他人裡有包含悠仁吧，沒有悠仁的話我要哭出來了，嗚嗚嗚好傷心。」
「那是天使和其他人幫忙才做到的。」
「其他人裡有包含悠仁吧，沒有悠仁的話我要哭出來了，嗚嗚嗚好傷心。」
聽到難聽的假哭聲，虎杖終於回頭看向一臉帶笑的五條，他滿臉寫著我有難過只是你看不出來，但就算沒有你也無法拿他怎麼樣的表情。
「老師，你真的很過份耶。」虎杖無奈。
「悠仁隨隨便便就被平行時空的悠仁殺掉也很過份哦，我不會原諒你，絕對會去找你報仇的。」
「死不死掉這樣的事情根本無法預防啊，居然還要復仇……」
「是吧，人會不會死掉就像零錢卡在販賣機裡一樣，你以為自己投幣後有了選擇權，但他反而吃掉你的零錢還不給你相應的物品，然後就再也不理你了。
「接著你踹他幾腳，他卻掉無糖綠茶下來，我投的可是SUNTORY的限定白桃冰茶*啊，實在是太爛了，跟整個咒術界一樣。」
「是吧，人會不會死掉就像零錢卡在販賣機裡一樣，你以為自己投幣後有了選擇權，但他反而吃掉你的零錢還不給你相應的物品，然後就再也不理你了。
「接著你踹他幾腳，他卻掉無糖綠茶下來，我投的可是SUNTORY的限定白桃冰茶*啊，實在是太爛了，跟整個咒術界一樣。」
「已經不明白老師在抱怨的是什麼了。」
「咒術界啦，悠仁，當然是將我們弄得一團糟的整個咒術界啊。」
悠仁想，最亂來的明明是眼前這個人吧，五條朝他勾起手指示意，於是他又躺回狹小的空間中和五條擠在一起。
「咒術界啦，悠仁，當然是將我們弄得一團糟的整個咒術界啊。」
悠仁想，最亂來的明明是眼前這個人吧，五條朝他勾起手指示意，於是他又躺回狹小的空間中和五條擠在一起。
「老師，我沒有任何可以責怪別人的理由，完全是我的錯。」
「但是悠仁沒有逃跑對吧，有好好的留下來負起責任，卑鄙又垃圾的傢伙只會裝成別人亂搞一通，拍拍屁股留爛攤子走人。」五條輕拍學生頭頂給予好孩子的嘉獎。
「但是悠仁沒有逃跑對吧，有好好的留下來負起責任，卑鄙又垃圾的傢伙只會裝成別人亂搞一通，拍拍屁股留爛攤子走人。」五條輕拍學生頭頂給予好孩子的嘉獎。
接收嘉獎的孩子開口：「還不夠好，」虎杖看向掌心思索，「要好到不會再有人因為我死掉。」
「這樣的話，朝命運投幣吧，悠仁，看看最後掉下來的會是什麼。」五條伸出手。
虎杖東摸西摸，終於在口袋裡找到一枚五元硬幣，他模仿投幣時的喀啦聲，將零錢放在五條的掌心之中，他的老師清了清喉嚨開口：「咖——咖——現在只有最強咒術師五條悟的選項哦，最強哦，悠仁需要的就是這個吧，包在我身上。」
虎杖東摸西摸，終於在口袋裡找到一枚五元硬幣，他模仿投幣時的喀啦聲，將零錢放在五條的掌心之中，他的老師清了清喉嚨開口：「咖——咖——現在只有最強咒術師五條悟的選項哦，最強哦，悠仁需要的就是這個吧，包在我身上。」
學生嘟噥著他不是要投這種內容，但還是任由五條握緊硬幣和他的手交疊。
「……」
「……」
「老師？」
「……」五條完全無視先前的感人氛圍，閉上雙眼不再動作。
「居然吃錢！把錢還來！」虎杖驚叫，搖晃起幼稚的大人身軀。
就連逃生梯都發出咿呀聲抱不平，虎杖看到五條緩緩嘟起嘴唇，張開雙手索要擁抱，擺明是不打算結束這場鬧劇。
明知道躺在樓梯間的擁抱一點也不舒服，虎杖仍然緩緩躺下，他收緊手臂將臉枕上五條的胸懷，誇張的伸出腳橫跨上五條的腿，這刻屬於他的販賣機也回應擁抱，告訴他：「你的努力最後都會有結果的。」
「……」五條完全無視先前的感人氛圍，閉上雙眼不再動作。
「居然吃錢！把錢還來！」虎杖驚叫，搖晃起幼稚的大人身軀。
就連逃生梯都發出咿呀聲抱不平，虎杖看到五條緩緩嘟起嘴唇，張開雙手索要擁抱，擺明是不打算結束這場鬧劇。
明知道躺在樓梯間的擁抱一點也不舒服，虎杖仍然緩緩躺下，他收緊手臂將臉枕上五條的胸懷，誇張的伸出腳橫跨上五條的腿，這刻屬於他的販賣機也回應擁抱，告訴他：「你的努力最後都會有結果的。」
少年點點頭，眉上傳來柔軟的摩娑觸感，被手指觸碰到的傷痕已經不會疼痛，只殘留癒合後偶發的搔癢，指尖中，一滴淚向下墜落，形成一圈極小的淚漬留在五條的胸上。
就算痛苦，就算徒勞，他也會繼續往前行。
「老師，歡迎回來。」虎杖吸吸鼻子，他伸出食指朝五條的胸口輕輕按壓選項。
「我回來了，悠仁。」五條回應最重要的話語，模擬出喀咚的掉落聲，將對方圈進懷裡不打算再放開。
END
＊
▲永住者：想玩個泳者的諧音（好爛
▲彗星來的那一夜：經典的Ｂ級科幻懸疑片，好看，是在講述平行時空的人彼此相遇後產生巨變的故事，但虎杖心中的NO.1電影絕對是蚯蚓人吧
如果有看過彗星知道裡面的結局，對上五條說虎杖不會殺人的那種感覺更是讚讚讚（???）
▲SUNTORY的限定白桃冰茶：我掰的，有沒有出這種好喝甜飲不知道（爛死）
而且白桃剛好是果實的一種，譬喻現實(咒術界高層)總是不會給予你需要的東西(果實)所以後來五條就葛掉所有的咒術界高層了
■徒花：不會結果實的花朵
徒花與命運（徒花と命）在這篇文中有那麼點互相抗衡的感覺，一個是指自身（虎杖面臨的困境）一個指命運（五條販賣機），不知道有沒有表達出來，沒有的話就當作是把「徒花の涙」當主題就好，這首歌超好聽大家快聽聽，ＭＶ開字幕就有繁中版超讚哦（虫合）
這邊也有我很喜歡的翻譯版：【歌詞翻譯】ウォルピスカーター - 徒花の涙（中+日+羅） - poro44313的創作 - 巴哈姆特 (gamer.com.tw)
■
五：摸髮梢→摸頭→摸臉上的傷痕→漸進式的觸碰確定虎杖的心理狀態
悠：微背對抓緊右臂→平躺→向左擁抱→腳都橫跨上五條的腿→漸進式的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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