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術迴戰」dgrees / 五悠 R18

主打1個車的章節(3)先開好開滿,其他部分的概念未來再改成長篇的作品集(喂
沒辦法感冒實在是太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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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grees

/年操
18五條x25虎杖




1.最低


2007.11


  「五條,你不該在這裡的。」

  虎杖點燃嘴裡的香菸,落灰如雪飄向腳尖,他並沒有抽菸的習慣,對他來說這是能簡單計算時間的概念,他將香菸平放在安全的位置,等待廢墟之中灰霧渺渺。

  站在對立面的高專生一臉煩躁,入夜無光的廢墟全靠路邊微弱的街燈點亮。

  「讓你體內那傢伙出來一下。」

  「抱歉,沒有辦法,絕對不是小看你,只是我不想再讓他跑出來了。」虎杖蹲起馬步戒備,他熟悉這個廢墟的地形,也知道要如何用最短的速度逃離五條的攻擊範圍,如果可以他不想再碰上任何前來殺他的咒專相關人士,這次他也會成功。

  虎杖猶然記得第一次遇上五條時是在幾個月前的夏秋交際,他像往常走在人煙稀少的鄉村街道,直到極其細微的踢石子聲吸引他的注意,還未確認來人便承受一發極其強烈的衝擊波,背後撞上瓦礫堆時讓他疼得蜷縮大口呼氣,但還活著。

  『虎杖悠仁,跟我回高專,或是死在這裡。』五條從灰燼中颯爽登場,蠻橫自大。

  虎杖踢擊腳邊早就放置好的碎石塊,稍微遮蔽視野後旋即向左跳下樓層,他在第一次的交手時就明白面對沒有破綻的強者,逃跑才是上上策。

 隨著跳到一樓時,頭頂轟然巨響,「太誇張了,五條悟!」虎杖怒吼,跳開朝他而來的石塊,縮進另一棟樓層的暗門奔跑。
  窗外的景色緩慢落下灰黑色的布幕,他不太確定那是什麼,但虎杖了解得在那層結界落入地平線之前逃出去,他全力衝刺讓景色模糊起來。

  五條在外頭嚷嚷:「宿儺——你要繼續像鼠輩(ソハイ)般窩在別人懷裡嗎?」

  虎杖可以感覺到異樣的怒氣聚積,他抹掉額上的冷汗,重重拍擊自己的臉保持專注,抓上破裂窗戶的鐵框後跳躍而出,一發赤紅色的攻擊倏地展現在面前,虎杖明瞭這是名為「赫」的奇怪招式。
  若說人類最快的反應速度為100毫秒,那麼這個瞬間他所爆發的腎上腺素讓反應無窮盡的向上提升,虎杖頭一歪,感受到被斥力給推擠的臉頰,伸手格擋的瞬間發現自己飛了出去,空中戰對他不利。

  「你身體可真結實啊。」五條邊說邊踏著輕盈的步伐,手指做出預備的攻擊姿態。

  虎杖輕輕踩上飛揚身旁的巨石,計算好路徑後重重一躍,趕在最後一秒用滑壘的方式滑過結界的範圍,他大氣都不敢喘馬上站起,五條卻已經閃現到自己面前。

  「你怎麼——」還未說完便被抓住臉頰推回「帳」之中,聲音驟然消逝。
  「啊,『帳』可以自己設定的嘛,況且我只是擺擺姿勢沒要出招啦。」五條歪嘴一笑。

  比起直接袚除咒靈或是護衛任務,追捕逃跑的獵物本就麻煩,要維持一個人最低限度的生命又不害死他更是麻煩,五條掐著虎杖的臉將人壓制在地,從口袋裡掏起他偷來的「手指們」竊笑,「因為你不讓他出來,我只好自己想辦法了,別怪我。」

  五條大力坐上虎杖的腹部,本來掐緊臉頰的手轉而扣住下巴,粉嫩舌尖推著他的指頭,虎杖連牙齒都在打顫卻發現闔不上,無下限術式讓他的牙尖看起來只是輕輕抵在五條的手上,接著便是被塞滿嘴的惡臭咒物,吞嚥,眼球上吊。

  紋路霎時浮現,不同於世間的邪惡傾瀉而出,朝五條突擊的銳利指尖卻停在五條的胸口前無法再更靠近,宿儺也只是嘲諷一笑,額頭大力撞擊無下限,單純比拚氣勢居然能讓五條微微後退,青年向後跳開再次確認詛咒之王的強大。

  據他所知,目前虎杖吞了五根手指,但還是能簡單應付的程度。

  「我們做個交易吧,宿儺,我(俺)現在需要你們完成我的計劃。」
  「你(貴樣)最大的錯誤,就是認定小僧有福消受。」宿儺裂開嘴角,指節扭動。


  ▲


  天空本該是藍色的,就跟太陽照射過的地方都該是溫暖一樣。

  虎杖恢復意識的瞬間他就知道自己要掛了;全身冷得不行。五條所說的「帳」並未解開,剛剛發生了些沒有預估到的危機,並且這危機長到天空露出魚肚白。腥甜的濃稠液體湧上喉頭,他感覺不到四肢,以及似乎忘記很重要的事情。

  那雙湛藍的眼眸適時的進入視野,告訴虎杖雖然身體被「五條悟本人」跟「宿儺」各開好幾個洞玩戳戳樂,但總之沒什麼大礙,如果看到三途川可別走過去啊,悠仁。
  「對了,你現在的身份是死刑犯,但我有方法讓你活著。」五條說。
  他還能說什麼,因為疲累而無力的拳頭軟軟砸向五條但毫無作用,終於晴朗的天空刺痛視野,虎杖決定閉上雙眼去地獄四日遊。

  五條輕輕吐氣,放開手裡燃燒到一半被他捻熄的香菸,撥打起電話。

  「嗯,抓到了,依照約定由我來處理,束縛已經刻上去了。」


  五條撈撈口袋,掏出釉白色的金屬物擺玩端詳。



2. 均溫

2008.01.


  迎面撲來的清晨冷風穿過安全帽的隙縫拍打他的面頰,長時間彎曲的指節因乾燥而陣陣刺癢,身後巨大的雙手彷彿要將虎杖禁錮在狹小的圍籠裡似的,緊緊環抱他的腰。

  「五條,」虎杖的喊聲因安全帽和風聲揉成細細的噪音,但他很確定坐在身後的傢伙有聽清楚他在呼喚,於是又喊了聲:「五條悟。」
  連名帶姓;毫無反應。虎杖嘴裡嚼著其他想法,青春期的孩子思緒總是難纏,他年輕時也會讓某個特別的人頭痛很久,直到最後一次再也聯繫不上的夏季。

  「悟,」虎杖低聲問,「直接回高專嗎?」
  五條終於有了反應,將臉從毛茸茸的後帽裡探出,順帶多磨蹭幾下讓睡意更濃,但其實也沒有真的睡著,褲兜裡的手機叮咚響個不停,打開全是討厭的任務訊息,他胡亂點開其中一則查看。

  「哇!日咩坂鐘乳穴*有哥吉拉。」五條搖晃腦袋的同時車身跟著劇烈擺動,虎杖也瞬間打起警示燈,他徐行到路旁後下車,迅速脫掉自己和五條的安全帽,一肘扣上對方的頸肩,一手將五條柔軟的白髮當抹布似的瘋狂搓洗。
  那雙藍色的眼眸眨呀眨的難以置信,肢體像隻正被獵食的蛾撲騰翅膀掙扎,羽絨外套的毛絮飛進五條的鼻腔裡,惹得高大青年連連打噴嚏,有些粗糙的掌心摩擦過頭皮激起麻癢,他應該要讓無下限術式自動保持警戒,可這刻他關掉了。

  虎杖哈哈大笑,寒冷的冬日終於有朝陽傾灑緩緩照亮整個世界,也驅散因騎行而疲累的思緒,他跨坐回車上吐出薄薄的淡霧,低頭一看,一隻手已經穿越他的腋下自行拿取扣在後照鏡上的安全帽。
  五條的問句落在虎杖耳旁,他低聲問:「你幾天沒睡了?」
  「三天,」虎杖嘟噥,「再過兩個小時就是四天。」
  「還行,等等換成新幹線。」五條打起哈欠,換來是虎杖發動摩托車引擎的轟隆聲響。

  後背緊貼胸膛的恆溫以及淡青色的黑眼圈都讓虎杖思緒飄到非常遙遠的地方,他們正在進行連續任務,起因源自詛咒之王降世而導致平衡開始傾斜,他聽到五條說出目的地,於是看向告示牌確認方向,拉緊油門奔馳。


3. 階 (r18)

  狹長的儲物間堆滿雜物,他們盡可能的遠離高層架才不至於發生倒塌的意外,薄博的木板夾層之後是震耳欲聾的電玩音效聲,連續的BONUS提示讓小鋼珠刷刷震動衝進耳膜,衣物磨擦產生高熱,索吻接著啃咬讓虎杖快分不清南北,他手裡死攥的高專制服已經皺巴巴,推開又壓上的軀體撞著胸膛,虎杖趁吐氣空檔呼喚五條的名,卻只換來更為粗重的壓迫,唇口被侵略的生疼。

  他只能發出簡短的單音節,「五唔嗯!」虎杖伸腳本能想踹向對方的腹部,卻被彈開踢上貨架爆發悶聲。
  虎杖怒火中燒,他用小腿勾緊五條的大腿,手肘撐起後藉著推力反過來坐到五條身上,另隻手抓穩鐵桿免得自己又往後倒才放開,大概是沒想到虎杖會反客為主坐在身上,青年本來紅透的臉又染上急躁.問虎杖是想做什麼。

  「啊?再被你這樣壓會出人命的。」虎杖憤怒的說著,他伸手壓制五條的胸膛,一手扯開兩人因慾望膨脹而歪曲的拉鍊和褲頭,急燥兇猛的肉根彈跳面前讓虎杖倒抽一口氣,現在的高中生發育這麼好的嗎?

  但已經沒退路了,他緩慢挪動小腿,確認目前在上位的姿勢不會被向後推倒,握上炙熱來回撸動時,五條的喘息直接在耳旁炸開,虎杖也好不到哪裡去,慾火和怒火交雜讓腦袋暈呼發脹,本能般探尋彼此柱體的敏感帶,像兩匹野獸,快感積水成淵,手都快握不緊彼此的柱身。
  而後,五條一口咬上他的耳尖往耳窩舔舐,虎杖劇烈收縮的腹部和腳尖都在顫抖,閃現的白光隨繳械炸裂眼前,他只能低喘著發現自己不小心先射了,只因為被偷咬一口,就那麼一口。

  「你……」五條開始掙扎,虎杖只好反手抓著貨架,以防戰局被顛覆,五條卻趁機握住虎杖的柱體偷襲,指腹重重搓揉龜頭和冠狀溝玩弄,「啊唔,不唔嗯……哈嗯,別摸……嗯!」
  射精後過於敏感,導致虎杖腦門開始抽痛,麻癢爬進下腹深處從牙口竄升,渾身顫栗拱起腰,央求五條別再摸了。

  太久沒有性行為導致提早投降是一個問題,另一個問題則是——湛藍眼眸早已充滿深幽欲求。

  ▲

  水性潤滑液全擠進他的穴口,異物和冰涼讓虎杖想推開在下體游移的大手,噗嗤水聲跟著進出的指頭洩漏。
  虎杖嘴叼著上衣,將左手扶在五條的肩上穩固身體,另隻手握緊自己的柱身滑動,扭動腰肢緩緩跟上抽插的規律,盡量放鬆腿根處的肌肉好吞入指節,一根兩根,如此春景終於讓五條如夢初醒,問他:「悠仁,這真的是你的第一次嗎?」

  虎杖唔唔嗯嗯的吐掉衣服,回話,「和男的是第一次,而且嗯……」抵在穴口的溫熱掌心磨蹭囊袋和會陰部,舒服的讓他吶吶幾句不成調的呻吟,「唔不趕快適應,感覺等哼痛。」
  虎杖根本沒想到自己在誘惑惡魔,五條點點頭,又壞心的探入第三根指頭,尋找他鎖定已久的前列腺推擠,如蚯蚓在溼滑的泥土裡舒展、翻攪,他能感受到虎杖腸壁皺褶的痙攣,臀部一抽一抽向下搖動索取更加深層的快感,爆出的細碎喊叫全落在五條的白髮上,已經坐不穩的虎杖任由五條的入侵失神喘息著,抱緊他並且腿部發顫。

  是時候了,五條一把抽開手心,扣住對方的腰肢猛烈下壓,早就蓄勢待發的巨根竄入肉身,恣意破壞、突刺美好炙熱的後穴,舒服的讓五條什麼都不想管,他眼睫顫動使勁將虎杖向後推倒,抓過虎杖的小腿向上拉扯,更加深入的體位猛力撞擊緊窄的臀部,高昂激越的拍打聲充斥整個空間。

  可憐的虎杖悠仁,被他捲入各種事件的小傢伙吐著舌,眼白洋洋喊叫聽不懂的求饒,那雙腿抖得淩亂,推搡他腹部的手像在邀約——他迅速把虎杖的小腿掛上肩膀,兩手抓緊對方紅嫩的手腕壓在地上,像要吞吃入腹般將炙熱和全身擠入粉艷的穴道。
  抽搐的嫩肉絞上他的碩大,疼得五條汗水直流,或是說爽得無以復加,他也隨頂入的動作同時低吟,感覺自己到達了天堂。

  每一次深入都舒爽的眼冒金星,「悠仁、悠仁——」他喊著,虎杖充血且因流水而濕潤的柱身拍打兩人的上腹部。到底是場面太刺激,第一次的實操居然不是在柔軟的床上,而是擁擠狹小的儲物間,堆疊的肌色讓五條花了眼,他要虎杖也喊他的名字,最好充滿哀求要他拯救。

  虎杖覺得整個世界已經翻轉好幾遍,面對兇猛的野獸讓他產生想逃離的衝動,會陰部瘋狂抽搐讓他知道第二波的高潮可能要來臨,凶器進進出出牽帶白沫,虎杖下腹開始緊繃,啞聲喊著五條的名,一遍又一遍,相抵著額頭直至同時高潮,翻湧的快感讓他敞開大腿.承接所有的因果。

  薄璧後方又傳來慶祝ST的音效聲,後穴還未脫離快感,仍然在吸允吞吐五條的柱身,但虎杖決定輕腳踩上仍在喘息的五條胸膛,聞風不動的精壯肉體已經因為汗水淋漓的關係,從白色制服中顯露若隱若現的肌色。

  「悟……你該走了,現在是我的上班時間。」

  置若罔聞的五條抓過面前的腳踝,慾望未減徒增。



4.悟君 (さとるくん) ※此處因特殊題材,為方便敘事加上「君」字

2008.07

  「嘟——」適時轉入語音信箱的提示音傳入虎杖耳裡,他輕嘆一口氣將公共電話的話筒移開耳邊,手伸進退幣孔洞中拿出掉落的十元硬幣繼續撥打。

  虎杖把背靠向壁面期望幸運降臨在身上,譬如說能剛好接通,讓他在荒山野嶺之中得到電話另一頭的回應,指頭敲打話筒配合嘟聲打響節奏,等到零錢落入錢箱後,虎杖瞬間直起身子開口。

  「悟君,悟君,聽到的話請回覆我。」隨著及時切斷的電話聲,虎杖明白十元的額度已經壽終正寢,他步出電話亭打開摺疊手機,上頭的圈外符號讓他皺起眉頭,他就不該在和五條分開前聽恐怖故事,風聲呼呼吹過虎杖的腳讓他瑟縮肩頸,明明電話亭和檔車距離很近,卻感覺每步都非常艱難。

  靈體和咒靈是完全不一樣的東西,他們更加縹緲,嚇人的手段遠比咒靈更迂迴,並且——哇啊啊啊!手機響起來啦啊啊啊!

  虎杖大力拋出手機,又想到那是救命稻草趕緊衝過去抓住,接通時清脆的聲響告訴他:「虎杖,我在山腳下。」

  虎杖當機立斷踏上檔車發動引擎,噪音撞破寂靜,驚動草叢深處的東西四處逃竄,他朝山腳向前奔馳,點點火光漸漸映入眼簾,遠處都市的繁榮照亮眼睛,口袋裡的手機再次因為鈴聲跳躍起來。
  看來縮短距離很有用。虎杖熄火後跳下車,背對車道提氣接起電話。

  「我在你後面,問吧。」 

  霜氣凝結四周,假想怨靈「悟君」的簡易領域固定住虎杖的雙腳,只要他不回頭並且提問就能得到想要的答案,反之若是回頭了或提出愚蠢的問題,虎杖就會被拖進黑暗的深淵。

  他提氣思考措辭,瞬間腦海裡閃現一堆像是:爺爺在天上過得好嗎?我會再次犯下無法彌補的錯誤嗎?我的死法是什麼模樣?五條會好好長大嗎?五條……
  思緒裡那雙藍眼的主人最後又回到面前,耳提面命告訴虎杖到時候大喊「悟大人!你好帥!」這類奇怪的「問題」就好,於是虎杖長嘆一口氣,轉頭直視對方:

  「悟,束縛的條件是什麼?」

  眼眶漆黑的小孩子放聲尖叫,假想怨靈看向提問卻又破壞條件的粉髮男子充滿困惑,四周泛起的黑霧拉扯虎杖的腿將他往黑暗吞噬殆盡,直到一隻大手拍上怨靈的髮漩左搖右扯脆弱的頭顱,它抬頭一看,白髮青年滿臉專橫跋扈。

  「悠仁是在跟我(俺)說話,不是你這臭小鬼。」

  簡易領域轉瞬破裂,假想怨靈成為俎上鱼肉在五條手裡晃來晃去,那雙小小的手胡亂揮舞,抓到虎杖的褲管後再也不放,尖銳的求饒噪音刺激耳膜。

  「五條,假想怨靈被袚除後還會再次出現嗎?」虎杖看向褲管蔓延的焦黑污漬問道。
  「不會,都市傳說會繼續,但只會剩下傳聞的部分。」大手一拍,怨靈消失無蹤。
  「這樣啊,明明是很難得的同名怨靈呢,感覺你們有相同的氣息。」

  虎杖笑著,他也輕拍五條的頭頂後逕自走向檔車,朝後頭喊道:「悟君,悟君,該回家了。」

  「喂喂,悠仁,你說很像是哪裡很像了,今天不說清楚的話我饒不了你,絕對!」
  「悟君好恐怖!不要過來!」虎杖故作驚愕的回話,閃躲想追捕他的特級怨靈。

  隨著燈火通明,他們回到文明社會的街道疾駛,一幕幕掠過的螢紅霓燈照亮身周,當他們停在號誌燈號前時,五條看著前方嬌小的背影提問。

  「悠仁,悠仁,聽到的話請回覆我。」
  「怎麼怎麼,有什麼疑問要解惑的嗎?」悠仁側著臉龐,眼神帶笑。


  「你也會離我(僕)而去嗎?」

  黃燈閃爍,警告來車的平交道鈴聲震耳欲聾。


5.業火


  「悠仁,如果不是因為宿儺的話,你現在會在哪裡會做什麼呢?」

  「我想想……嗯……可能已經當上消防員了吧,但人生就是這樣啦。」


2008.10.

   凌晨三時,大樓竄升的惡臭濃煙燻暈虎杖的鼻腔,他的眼裡燃燒地獄的業火,握緊的拳頭流下勃勃鮮血,他轉身跑進巷弄之中,衝上逃生梯時嘔出幾口黑血也不打算停止,腹部上的鮮血已經將外衣染成深棕色的污漬,成為橫亙身軀的醜陋疤痕。

  眼前持續灼燒的建築快壓垮虎杖的神智,他跳上欄杆計算好距離後縱身一躍,在圍觀群眾的驚呼聲中消失火海裡。

  閃燃火光的樓和穿梭的消防人員全都進入五條的眼,就算接連被人車阻擋都無法阻止繼續往前的腿,直到封鎖線;直到有人指著他要非關人員離開現場;直到他因那抹身影筆直踏入火場。


  「緊急特報——東京都OO區一商住混合大樓發生不明縱火意外,目前仍待東消防廳說明損害狀況,預估15人以上死亡,並且警視廳——」



6.間


  虎杖斜斜倚靠在汽車門邊,他敲響手裡釉白色的打火機,清脆的喀嚓開闔聲短暫覆蓋海浪的喧囂,打火石跳躍擊出的火光點燃苗火,虎杖翻找口袋才想起自己得到打火機後卻再也沒買過菸了,於是又蓋回金屬蓋,指腹摩擦上頭留下的一抹焦黑痕跡。

  黃昏之刻的海染上金黃,也把迎面而來的白髮青年鍍上一層暖色,虎杖靜默等待。

  「悠仁,跟我回去,或是死在這裡。」五條說著,墨鏡的反光裡全是虎杖的臉,他雙手插在口袋裡,一雙長腿卡進虎杖的腿間將人給困在狹小的範圍裡,卻也給足自由,只要虎杖輕輕一跨或是推開他,他不會阻攔。

  永遠不會。

  虎杖抬眸.雙眼因黃昏渲染的眼充滿光彩,他踮起腳跟拽緊五條的衣領,唇對唇,貼合的再也沒有一絲縫隙。




END

▼▼▼

■如果真要說自己要走的時間線的話,五條沒有讓後來的小學生惠遇見悠仁,彼此不知道對方的存在,校內人員除了夜蛾跟硝子外也很少有人遇到悠仁 


1.

■第一次五條跟虎杖見面時,有故意告訴虎杖他的名字後卻放跑對方,後續如果其他人都抓不到的話,他再藉故要求高層答應其他內容,故才有第二次見面,以及對虎杖的全權處裡
(第一次的放跑有點故意要測試的意思,試著存活下來變強看看,也因為五條還有其他要優先處理(順便偷手指)的問題,認定虎杖不會亂殺人所以就先放著不管了)

■鼠輩(ソハイ) :就想著高專五一定會故意找一個艱澀詞彙來挑釁古代人(儺:我謝謝你啊
不然日本現代人是不會特別用鼠輩這種詞的

2.*日咩坂鐘乳穴:2008年曾經發生過一場著名懸案
3.總覺得這兩人會捉i捉到被柏青哥老闆罵然後成為都市傳說,像是只要店內出現四腳獸,四腳獸附近的機台BONUS機率無限提高(草

4.悟君(さとるくん):2003年開始的日本有名都市傳說,沒騙你
さとるくん - YouTube (2007年以悟君為概念創作的歌)
歌詞很有種連接的感覺,但跟原本的都市傳說不一樣(?
4-1.虎杖感覺也懂問未來那些事情沒有意義,但明明提問了關鍵又轉身,五條也知道提問不會有意義還是問了……他們都明白吧

5.日本同年同月發生類似的火警,我調換了點位置
6.這傢伙看起來就會設定親親的時候無下限自動關掉啊

雜:雖然畫畫了(畫畫了)但畫的沒有寫出來,寫出來的內容不會畫(到底在幹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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